“还有啊,小同志,你要好好问问这位大姐,哪里听说的你偷了……那个什么哦对,美好童年,霸占父母,这样的话都能说出来,基本的逻辑呢?你养母都不知情,你一个小同志又能知道什么,完全就是在煽动人心,制造矛盾,不行,我要上报市里治保处,这样的奸细落网人民的手中!”
苏乐乐一脸担忧,心里却在夸到底是市里的群众,觉悟和思想就是高!
“不会吧?我们苏市还有敌人的奸细?……好像也就我养兄说过我偷窃了她妹妹的美好童年之类的负气话,不会是他吧?”苏乐乐拼命摇头,一副绝对信任的样子,“不可能是他!”
有人马上反对:“小同志,革命工作要认真细致,你究竟是被谁诬陷了还不知道,就在这里盲目为人开脱。你们丰枣村组织部不是为你发了奖状吗?你有善心,把傍身的钱全交了上去,可你到底年纪轻,不经事。算了算了,指望你一个十几岁的小同志不行,我还是直接往上面反应吧。”
那个人说着话,就摇摇头走了。
苏乐乐一脸茫然,直到那个大姐喊她:“小同志,很抱歉。昨天晚上我丈夫和我说起这个事,我才对你态度不好,我正式向你道歉。至于刚才那个同志说的,很可能是真的,你一定要留个心眼啊!”
大姐用口型说了三个字:蒋红学。
苏乐乐更加茫然了,带着办理好的所有证明,她很是疑惑地离开了办事处。
可是心里,不要太爽。
抬头望望天,低头瞧瞧地。
苏乐乐摸着心口,一点也没觉得亏心,更加决定要把恶人做到底。
出了办事处心里乐颠颠往公共汽车站走,途中,买了一大包的鸡蛋糕,和一只小小的有机玻璃发卡。
鸡蛋糕是分给集体宿舍的女知青的,那只发卡是给江寒蕊的。
她给自己买了一只雪糕,甜甜地吃了一路,爽到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