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秦狰扯唇笑了笑,便遂了柳寻笙的愿,走过去让小牡丹爬上自己的掌心。
只是他今晚有些累,就没在落地窗边上陪柳寻笙,在关了吊灯只留下一盏床头灯后,就将小牡丹带到了自己的床上。他躺在左侧,把柳寻笙放在右侧的枕头上,好整以暇地等着小牡丹开口。
柳寻笙的确有话想问秦狰:“秦先生,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啊?”
秦狰低声道:“不算早,我本来就是打算这个时候回来的。”
柳寻笙一想觉得也是:秦狰只说后天回来,现在就是后天,好像也没毛病。而且他看秦狰的样子好像不想提起太多关于他家的事,柳寻笙便也没有再问下去。
他张了张唇,刚准备和秦狰说他新学了一首歌,想唱给他听,不过柳寻笙还没出声,秦狰就先他一步开口了:“笙笙,抱歉。”
柳寻笙不解地看向秦狰,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忽然和他道歉。
秦狰却像是累及了一般缓缓躺下,把被子拉到腰间,目视房顶的说:“你送我的那个祛疤的药泥,被我浪费了。”
“我有个弟弟。”
这是秦狰第一次和柳寻笙说起有关自己家人的事:“他脸上也有疤,他过的比我还不好,所以我听你说那个药泥可以祛疤,就很想给他用,希望他脸上的疤没了以后,他会过的好一些。”
柳寻笙送药泥给秦狰,也是希望他脸上的疤被去除后能够高兴些,所以秦狰和他说的这些话,柳寻笙能理解,况且他做那个花泥本来就是要送给秦狰的报答,那些花瓣就算不做药泥也是会谢的,他根本没什么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