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秦狰郎心似铁吗,无动于衷。
吃完晚饭后就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还将平时不怎么使用的电视打开了,貌似是想看看电视再上楼
柳寻笙心里满是疑问却得不到答案,简直是心痒难耐,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眼看外头的天幕真的是黑黢黢只剩星夜与月色后,便迫不及待地挪到秦狰身边:“秦……”
“秦先生——”
谁知他才开口说了一个字,范阿姨忽然就抱着个大纸盒走进客厅,在看见柳寻笙和秦狰状似亲密的坐在一块时呆了呆,赶紧停下脚步小声问:“秦先生,我打扰到您和小柳了吗?”
范阿姨是跟着沈听弦一起喊柳寻笙小柳的。
“没事。”秦狰侧头看向范阿姨,“范姨,怎么了?”
范阿姨闻言这才放心的继续往前走,将手上抱着的大纸箱朝前送了送,和秦狰说:“这些都是上半年陆陆续续送来的信,我给给您整理好了,秦先生,您要看看吗?还是像以前一样直接放去仓库?”
秦狰摇摇头:“不用看了,直接放去仓库吧。”
“嗳,好的。”范阿姨应了声,抱着箱子走了。
待客厅又只剩下他和柳寻笙后,秦狰一垂眸就瞧见了抱在软枕头坐在他身边,双眸一眨不眨盯着他望的少年,秦狰眉尾挑起,唇角微微上勾,似笑非笑道:“你是不是还想问那些是什么信?”
柳寻笙脑袋摇的很厉害:“没有没有。”
虽然柳寻笙的确好奇,但他总不能什么都问吧?古往今来信都是及其私密的交流物件,偷看别人的信是种不好的事,所以他不会干,就算好奇也不会问。
早就将他看穿了的男人不信他这番说辞,轻轻嗤了声说:“那些是别人写给我的感谢信,或许也写了别的什么,但是没必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