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秦驳的病要不然也让牧鹤来给他看看吧?”沈听弦提议道,“你被牧鹤治得差不多了,也许让牧鹤给秦驳看看,秦驳的病也能好点,老是这么吃药也不是个办法。”
“好。”秦狰点头道,“我会找牧鹤的。”
沈听弦最后问了个问题:“那卞月琼……”
这个问题秦狰却只能予以沉默,因为他没有任何办法。
他脱离秦家后,这些年他暗地里明面上没少给卞家使绊子,甚至不惜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可卞家就是有办法化险为夷,哪怕有时候他们化险为夷的方法都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地步。
而且秦狰从卞月琼那里也拿不到任何证据可以动摇她的证据——他和卞月琼没有联系,和她关系紧密的从来就只有秦驳一个人。
秦狰敢对卞家动手却不好和卞月琼正面对上,也是怕秦驳对她仍然心存爱意。
哪怕到了现在,听着秦驳这样骂卞月琼,秦狰也还是在犹豫,因为他心里有个猜测。
秦狰皱眉,和沈听弦说:“总之先请牧鹤来给秦驳看看吧。”
秦狰也没耽误,在征求到秦驳的同意后,他第二天就预约了牧鹤到湖景别墅给秦驳看病。
秦驳没肯让人在他身边陪着,自己在客厅和牧鹤说话。
柳寻笙和秦狰就去了别墅外面转圈散步。
“秦先生,你好像不太开心呀?”
路上,柳寻笙抬头看了看秦狰,发现他神色有些凝重,他问秦狰:“是在担心阿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