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崇宁回:“昨夜郎君晕倒了,好在大夫说无大碍,只需多服一段时日汤药,自可痊愈。”
“是么?”耳根微热,穆昀祈畏光般一手挡在眼前。稍顿,“邵景珩呢?”
“邵相公……”言才出,却听门外轻叩之声。
是曾无化前来送药。
看他打开食盒取出药盏,穆昀祈连连蹙眉:“日日服药,我如今闻此味就作呕,就不能停两日么?”
吕崇宁劝:“大夫说了,此药不可停!您先前服了那些时日药,余毒本已将清,然昨日……”眉心轻锁,“现下余毒滞留脾脏,须加服数日才可散解。”
“数日又是几日?”穆昀祈一眼扫去,尽显烦躁:“先前说数日,实却是服上便未停过!如今又道数日,如此反复,却还有停止之日?”
吕崇宁哑然。
“郎君稍安,此药,您至多只须再服半月。”曾无化接言:“昨夜大夫向我家相公交代之时,吾等皆在场聆听,绝然无错!”
“对啊!吾等皆可作证。”吕崇宁忙不迭点头,“大夫叮嘱邵相公,此回前往,只须寻回半月所用之药即可。”
“寻药?”穆昀祈一怔:“寻什么药?”
“乃是……”吕崇宁开口,却被身侧人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