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袍与正觉道人同时而至。为昏沉者裹上厚重的裘袍,邵景珩便令正觉上前诊脉。
“此乃剑伤所致。”片刻,道人收手捋须,“鸣泉剑在冰洞封存千年之久,寒气凝聚已然成毒,此非贫道能解。”
一把揪住他,邵景珩声色俱厉:“你不是自称真人半仙么?如何不能解?”
道人无奈:“因此伤须得药医,然此处并无药。”
“药?”邵景珩凝眉,“何药?”
“红—参!”一字一顿,道人缓缓:“唯有红参之热可驱此毒寒,且参龄愈长,药效愈佳。”看向昏沉者:“看来寒毒已渗入其人肺腑,救治还须及时啊!”
“红参……”咀嚼过此二字,邵景珩抬眸:“传令下去,即刻备马,我要星夜赶路!”
月冷风疾,寒意刺骨。
邵景珩一再挥鞭,却依觉马步迟缓。心急如焚,却无可奈何,此时方知,所谓心有余而力不足,却是这等煎熬!
怀中的身躯动了动,极轻,但邵景珩不会漏察。
“阿祈,阿祈!”奔袭一路,第一回 缓下马步,邵景珩低头轻唤,满心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