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君蹦跶过去。
纸上第一个词写着:“男默女泪”。
暨阳:“男默女泪就是男神仙看了沉默,女神仙看了流泪。”
这个词就是字面解释,暨阳说完,迅速地打算开始下一个,未想帝君求学心盛,刨根问底道:“何事能使得男默女泪?”
“这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暨阳看了看帝君脸色,知道他对这个解释不甚满意,只好绞尽脑汁地给他举个例子,“就比如,文和君若是被天帝派到北海那般荒芜的地界做了水君,便可称得上是男默女泪了。”
青阳稍作沉思,颔首道:“龙帝待儿子确是苛刻了些,若果真如此,连我也不得不可怜他片刻。”
暨阳深有同感,“是啊,反观凤帝,可真是宠溺万分了。”
宠出来那么个为祸十方的祖宗。
青阳听着暨阳的话,若有所思地看向屋子中央,那只炉子仿佛还散发着如芷身上的余热,看起来很是亲切顺眼。
“我记得往常凤帝十分喜爱他那些炉子,轻易是不会赠予他人的,连天帝想要也得费些力气,未想闭关一万年再看,凤帝竟已转了性,看来必是因为女儿太过讨喜。”
这一番话,就差直说“你个小小真君实在配不上凤帝的炉子”了。
暨阳听得脊背森然,连忙将自己的面子拍到泥土里,“是是是,这都是亏了小凤姬得凤帝喜爱,否则小仙怕是连瞻仰这炉子的资格也没有。”
青阳:“倒也不必如此妄自菲薄,你好歹是位真君。”他想了想,又道:“只是凤姬实在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