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灼看了眼被震慑住不敢乱动的村民们,招手示意福蛋进来。

福蛋先前一直躲在门外,只探出头悄悄往里看,这会被叫到,愣了下还是缓缓走了进来。

萧灼早就注意到福蛋身上很多伤痕,有的是陈年旧伤,有的是新伤,这些伤痕一层叠着一层,看起来非常触目惊心,难以想象他这些年都遭受着怎样的对待。

“说吧。”萧灼看着眼前这群饱受人面疫折磨的村民,却毫无半分怜悯:“十五年前,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会引来跂踵?”

一屋村民面面相觑,却都没一个人开口。显然要亲口说出曾犯下的罪孽,是件极难的事。

萧灼冷冷一笑,却丝毫不担心,忽地道:“你们不是想要血吗?把你们做过的事都说出来,谁说的多,谁就能喝到血,这样如何?”

有村民问:“你说的是真的?”

萧灼意味深长地点头。

那人连站出来,迫不及待道:“我!我知道!我来说,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你救救我,把血给我。那些事都是他们做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让我来说,我知道的比他清楚!”

“滚一边去,你们知道的能有我清楚?”老人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福蛋:“我认识他妈。当初那些动手打死他妈的人里,就有我。”

福蛋眼圈泛红,浑身颤抖,猛然发出声刺耳又崩溃的尖叫声。

村民们唯恐血被抢走,争先恐后说着,很快就弄清楚十五年前那件事的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