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沉默两秒，幽幽道：“捂晚了，该看的全都看到了。”

管家干脆利落放下那只手，“我的错。”

安琪摇摇头，“没事的。”她端正的坐在阿福身边，视线再也没放到窗外，“早晚都要适应。”

这样的血腥场面，永远都会有下一次，她必须适应，也不得不适应。

安琪深呼了一口气，努力调节着有些失衡的心跳。害怕的感觉当然也会有，可她不能让这种情绪阻挡自己前进的脚步。

阿福低头看了她一眼，突然道：“玛丽，你知道蝙蝠侠吗？”

安琪摇摇头。

“他是一个很神秘的人，也是一个不确定存不存在的人。”

从管家爷爷的叙述里，安琪对这位蝙蝠侠有了大致了解——对方喜欢穿着奇怪的黑色制服在夜晚里惩戒罪犯。

有号称是见过蝙蝠侠的人说他不但长了一对尖耳朵，还有一双巨大的蝠翼，动作灵活，可以在各种地方自由来去，当然，也有一部分人坚持认为蝙蝠侠根本不存在，什么打击罪恶的正义卫士，哥谭完全没有因为它的出现变得更好。

蝙蝠侠跟大都会的超人不同，他行踪诡秘，亦正亦邪，他没有受到哥谭市民的爱戴，很多人好像都在警惕他的存在。

“阿福呢？你觉得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阿福摇摇头：“我没有这个资格去定义他的好坏，蝙蝠侠或许是想改变这个城市，而改变本身就意味着困难重重。”

安琪抬头看向他，也从管家身后的车玻璃看到了窗外的景象。

哥谭少有晴朗的天气，大部分时候，这里都是阴沉沉的，路上的行人们也都是如出一撤的冷漠表情。

死板、单调、毫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