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登他……”
“应该已经睡着了。”阿福轻轻叹了口气,“在这里,他可以放心睡个好觉。”
本该是温柔港湾的那个家反倒成了男孩最避之不及的恐怖巢穴,多么讽刺。
一个多小时后,布鲁斯回来了,表情非常不好。
“怎么了?”
“托马斯·埃利奥特逃跑了——警局里有他的内应。”
安琪的心里顿时跑过了上千只草泥马。
有毒吧?这种禽兽居然还有人帮?
“他早就给自己留了后手,埃利奥特的大部分产业资金都已经被偷偷转移。”布鲁斯说。
亲爸直接跑路,没了监护人,才只是个小孩子的艾登就连钱都拿不到多少了。
“那……”安琪思考了一会儿,“布鲁斯,你知道艾登的妈妈……?”
“伊莎贝拉·朗怀特,曾经是托马斯·埃利奥特就职的那所整形医院里的护士,被托马斯用药品迷。奸,然后生下了艾登。”
“朗怀特是基督教徒,不能打胎,迫不得已生下艾登后,身心都遭受了极大伤害,就在父母的建议下搬离了哥谭。”
剩下的话,布鲁斯没有多说,可是安琪都明白。
她绝对不会希望艾登出现在自己面前。
对于她来说,艾登不是辛苦生下的孩子,而是耻辱的烙印,是她所有痛苦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