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拿一血，安琪简直不能更高兴，她在提姆的指示下把昏迷的小姑娘送回了家，然后斗志昂扬的回到事发现场。被绳子绑在角落里的疯帽匠开始用眼神诅咒安琪全家，女孩叹了口气，抬腿走过去，非常恶人地拍了拍对方的脸。

“我知道，人一单身久了就容易变态，不过大多数人都只会柠檬一下，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神经的。”

多么简单的道理啊，在这个世界上，有太多不幸的人，但并不是每个人都会选择把自己的痛苦加诸到其他无辜者的身上。

“有的人虽然恶，但他们不会对老人还有小孩下手。”

疯帽匠的目标却是那些只有十几岁的还没成年的小女孩。

“你的这种作风——”安琪顿了两秒，又无奈的摇了摇头，“也是，哥谭本来就没多少正常人。”

疯帽匠突然神经质的笑了出来，“你也想学那只蝙蝠吗？”他的眼睛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恶意，“一个自诩正义，标榜光明，却连人都不敢杀的懦夫？”

通讯器那头的提姆神色一冷，安琪无言注视着面前的男人，半晌，语气平静的开口道：“有时候，我觉得你们很可笑，蒙上眼睛，捂住耳朵，不看，不听，只知道固执的活在自己的世界，当然，我相信，在你们眼里，我跟蝙蝠侠也是这样的人，愚蠢又天真的人。”

“人心是很复杂的东西，可以黯淡，也可以明亮，你们看不见光，你们以为它不存在，渐渐地，又觉得它不应该存在，只可惜——”

“蝙蝠侠要比你们更有资格决定哥谭的未来。”

……

夏末的清晨，温度还没有升起来，凉爽的早风时不时吹过，带来难得的清凉。

露天的网球场内，拍子挥动与球体落地的声音接连不断，安琪坐在茂盛的大树下，借着头顶的树冠阻挡住渐渐灼热的日光。

“打个球都这么严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想一拍子拍死对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