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压根没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个字刚落,她就把手边的粉饼顺手塞进了木偶嘴巴里。
“别吵,我美甲还没做完呢。”
玛丽·肖:“……”
玛丽·肖操纵着木偶逃离了房间。
……
事实证明,某位姓肖名玛丽的老姐姐显然不知道“女人就要对自己好一点”这个道理。
化妆技术惨绝人寰也就罢了,做个美甲还能把她吓跑,实在令人无奈。
安琪怀着莫名忧伤的心情掀被上床,另一边躺着浑身僵硬的彼得·帕克。
好不容易说服对方跟自己睡在一张床上,安琪也没继续作妖,握紧彼得的一只手缓缓进入梦乡。
重新睁开眼的时候,安琪看到了床边坐着的那个男人——红绿相间的条纹毛衣,头上一顶黑色礼帽,身上的皮肤凹凸不平,像是火烧后留下的狰狞痕迹。
“你好呀,安琪,我们终于见面了。”
安琪眨眨眼,伸手摇醒了旁边的彼得。
“对,没错,人多一点才好玩嘛。”弗莱迪心情很好的拍了拍手,也是在这时,安琪才发现他的右手上安了锋利的金属铁爪。
彼得一个激灵,牢牢护在了安琪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