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那有些用不上力气的时候握紧了彼得的手：“谢谢斯塔克先生，就不打扰您和您的女伴了。”

“迪克……”彼得声音有些小小的，他虽然很崇拜未来科学家斯塔克——哪个男孩不爱机甲与高达？但智商极高的天才也发现了不对劲，“斯塔克先生是不是知道什么？”

“他说今天是庆祝我出院——你明白吗？他或许真的可能认得你，在他喝了我看快10瓶混合酒水的情况下，但他是怎么知道我今天出院的？”

“……”彼得显得有些惊慌，“你的意思是说？”

“他知道我们的秘密身份，而我们却不知道他知道。现在他是故意告诉我们的。”迪克觉得这好烦人，彼得陷入自己身份泄露导致格温那个女孩现在瘫痪的惨状的自责里正在走出来，斯塔克的出现好像又在指责彼得没有保护好他自己的身份。

关键是斯塔克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你点好了？”福吉做到马特的身边，看见自家的合作伙伴已经把菜单递给了服务生。

“你们去的太久了，我就点了，不行等会儿再加一点。”马特回答。

“是的，”彼得强行笑起来，“再怎么说今天我们吃的是马特这个大户，让他点，他付钱。”

福吉一眼就瞄到了画了勾的波士顿龙虾，他笑了出来：“你倒是没乱点，这一段能把你上次敲诈黑老大那个案子拿到的钱花掉一半吧。”

“主要是今天吃个开心，”马特显示出了“有钱人”的不在乎，“你喝酒吗？”

4个人的餐桌寂静了一下。

福吉环视一周，两个未成年，一个瞎子，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如果不找代驾的话，自己一口也不能喝。

“我给凯伦打个电话？”福吉打上了自己事务所秘书的主意。

“凯伦小姐最近在谈恋爱，”迪克看着迟钝的福吉，“你真的确定要麻烦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