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仍然蜷缩在地上因为电击在颤抖，他护目镜后的眼睛变的血红。

“所以我……”

卢瑟再次摸上了格雷森警官俊秀的面庞：“我给他喂下了一粒停博药……莱克斯集团去年生产的第2批药物里面的第6个，哦，就是正义联盟对政府抗议说影响太坏的第217号议案里面的那个，我说你们整天哔哔赖赖不知道在干嘛。”

蝙蝠侠捏紧这拳头松开了一点：“这种药不能公开上市……你随身带着这种高强度麻痹心机的药物……”

卢瑟按住了自己左手机甲上的按钮，一根针头从里面伸了出来：“时间可是很宝贵，你确定要跟我说这个药合不合法上争辩半个小时？你也知道这个药物强度太高，如果我再不给小警官注射肾上腺素，可能你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他了。”

布鲁斯用手撑着自己坐在了地板上，他目光痴痴的看着卢瑟将针头注射进了迪克的胸膛。

“咳”

大概过了十几秒，他终于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

“迪克……迪克！”

蝙蝠侠站直了身子，踉踉跄跄的走到自己失而复得的珍宝前，他身上其实并没有完全从电流的刺激中恢复过来，他也听不到旁边那个可恶的秃头的哔哔赖赖，他眼里只有那一双逐渐睁开的蓝眼睛，而那双蓝眼睛里面只有自己。

“蝙蝠侠？”夜翼的声音很轻，听到几乎听不清。

“我在，我在这里。”布鲁斯伸手抱住了地狱还给他的天使。

他抱得很紧。

“……我都说了你没必要为他担心，毕竟我们现在是同盟……比扎罗！你在干嘛！”

超人的复制人抱紧了卢瑟。

“……你不过是一个克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