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后,贾甄甄打着哈欠从府里出来,马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看到马车旁那抹绯色的身影时,贾甄甄差点喊出了闵思琢的名字。
不对!
这人肩宽腰细,背影挺拔,却对不可能是闵思琢那个软脚虾。
正这么想着,那人转过身,一身绯袍衬得他眉眼稠丽,脸上再无以前的冰冷,看着温柔了不少。
贾甄甄艰难开口:“你……你今天怎么穿成这样?”
“新婚燕尔不应该穿得热闹些吗?”
贾甄甄额角跳了跳,“算了,你高兴就好。”
绕过甄让,欲上马车,看到旁边伺候的内侍时,贾甄甄顿了一下,“怎么是你?”
“方管事今晨染了风寒,所以让小的来伺候公主。”那小内侍躬身道。
贾甄甄本是随口一问,听到方鹤染了风寒,便吩咐道:“回去让人找个大夫瞧瞧去。”
说着便弯腰上了马车,甄让扫了那内侍一眼,也跟着上去了。
一路上,贾甄甄恹恹的靠在车壁上,情绪很低落。
贾甄甄说了好几次,羡慕金宴竹他们自由,甄让放在了心上,便道:“一直说带公主去见千金坊管事的,择日不如撞日,今天下午从宫里回来,我们就去怎么样?”
“再说吧!”贾甄甄提不起兴趣。
还不知道待会儿进宫后,闵贵妃会不会又整什么幺蛾子!
甄让想让她高兴,又道:“前些日子,千金坊押和亲公主,其中押六公主的最多……”
“你竟然拿我做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