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还知道他是君命难违。”
贾甄甄微愕。
闵思琢这些日子, 不是一直在忙闵相葬礼的事情吗?
他怎么会查到……
“好歹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不可能连谁想杀自己都不知道吧?”
贾甄甄怔怔看着闵思琢。
以前总没正形的骚包花孔雀, 在经历丧父之痛后,瞬间长成了一个大人。
素衣白裳坐在她身边时,像她认识的那个闵思琢,又不像。
“思琢……”
贾甄甄想说, 让他放过金家,可话到嘴边,她又说不出来了。
她现在劝闵思琢放过金家, 可当初金宴竹奉命杀闵思琢的时候,可曾放过他?
若不是那几个死侍拼死相救,闵思琢早就死了。
他死里逃生,想回来复仇,这本就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可是,可是……
“可是阿盏是无辜的,她知道这件事后,和金宴竹几乎反目成仇了。”
“我什么时候说金宴盏有罪了?”闵思琢奇怪看了贾甄甄一眼,“再说了,杀我这件事,金宴竹是君命难违,我不怪他。”
“当真?!”
“比金子都真!”说着,有下人递了橘子进来,闵思琢一股脑全塞给贾甄甄,“行了,今年金宴盏的橘子你是等不到了,拿这个解解馋吧!”
之后,两人插科打诨说了些别的,马车一路行至宫门口,两人才分开。
闵思琢去见陈帝,贾甄甄则去见贾姝。
“姑姑,金家这事,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