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我?”吴言诧异地抬眼看向,眼中有难以置信的成分在。
他到余家,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犯得着忌惮他吗?
顶多,就是把教他术法的余家的长辈给气成了河豚。
更多的,好像也没什么了吧?
“我骗你做什么?”余清澜强行板着脸,让吴言知道他此时正在跟吴言谈论一个很严肃的话题。
吴言的反应,是在余清澜意料之中的。
这个人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那你还是回去问你大伯吧。”吴言理不清头绪,倒也没有深究,反正余清澜他大伯的态度,又不代表余家其他人的态度。
看看余涅跟他,不还是朋友吗?这要是突然想起来了,还能约着一起撸串呢!
余清澜觉得吴言这个人是真的奇怪。
自己把符拿掉的那段暂且不说,指不定是余家秘术的后遗症呢。
而吴言之前提到的,他到余家学艺那儿……就处处透着古怪了。
余家这么多年,什么时候收过外姓人了?
什么时候不是藏着掖着了?
这么慷慨,怎么不顺便办个什么太极修真学院呢?
余清澜抿着嘴,不断腹诽着。
甯封蜓:“咳!”
甯封蜓见余清澜和吴言两人相顾无言,这眼神之中包含着的爱意(误),简直闻者伤心,见者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