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也就是说它大概是对的,”希尔顿没忍住,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it。's
right”
“再给我一周时间,我需要再慎重一些。”
因为年事渐高,希尔顿已经很久没有如此高强度的工作了。
他挂掉电话,在原地团团转,像是一只亢奋的公鸡。
“这篇论文会是谁写的呢?弗兰克?埃德蒙或者弗斯滕伯格?”他的脑海里一连闪过几个在学术圈如雷贯耳的人名,随后又慢慢摇头,“如果是他们,早就大肆宣传,并且召开学术发布会了。怎么会如此低调,我一点风声都听不到?”
搞学术是很寂寞的,尤其是做数学纯理论研究。
一杯茶,一包烟,一个公式算一天。
因此但凡有什么成绩,学者们总会忍不住在自己的大学内开开讨论会,和同行交流一下。当然,主要是自己说,同行听。
但不管是谁证出来的,此时希尔顿的内心都是由衷的敬佩。
燕京大学军训整整半个月,乔御就在医院呆了半个月。
横竖在医院是病房,一人一间,跟宾馆似的,住着比宿舍舒服。
期间,自称医学院学生的群承光来过一次。
这人脸看着挺年轻,有一头栗色卷发,说两句话就开始笑,两边脸颊都是浅浅的梨涡。
乔御当时并没有彻底昏迷,因此对群承光稍微有些印象。
“我爷爷有心血管疾病,所以我从医生那里学了很多急救措施,”群承光随手从果篮里拿出个山竹,自己剥开皮咬了一口,“不过我不是学医的,当时情况比较紧急才这么说,免得其他人不听指挥。我是数学院的。家在江淮市,身高178体重135,喜欢唱、跳、rap和三文鱼刺身……”
群承光滔滔不绝,气若悬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