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孩子就是没喝过酒的,也都闻过酒味儿,感觉醪糟跟酒应该是能比的东西。
离开醪糟摊的时候,汪泽然喝得脸上都泛起了红,握着素雪的手轻声道:“醪糟酸酸甜甜的,真好喝,我喜欢。”
汪泽然很少有喜欢的吃食,素雪高兴地在他耳边低声道:“他们做的味儿还不算好,要是加成白糖,那才好喝呢。”
这家醪糟里放的是黑糖,因为糖不够纯净,喝起来有渣滓不说,还有一股怪味,非常影响醪糟的口感。
素雪道:“只要有醪糟曲,我爹也能酿出醪糟胚来,咱们自己再做些白糖,回头我给你烧醪糟喝,保准比这家的好喝得多。”
汪泽然眼睛闪耀着璀璨的光,长睫毛眨呀眨的,“好,我等着雪妹妹给我烧白糖醪糟喝。”
被汪泽然这么看着,素雪忽然感觉脸有些发烧,估计是醪糟的酒精含量太多了。
素雪急忙与汪泽然拉开距离,随意地指着一个路边餐馆的招牌问永安,“你看这个店叫什么?”
“叫什么?”鲁旺和张富同时问素雪。
素雪抬头仔细一看,笑了,她随意一指竟然就指到了这个字,真是神指。
这个字在这个架空的古代也存在呀!她当年还是去西安旅游时认识的呢。
“这个字读biang,那招牌上写的是biangbiang面,biangbiang面是秦州府有名的吃食,秦州八大怪里说的‘面条宽得像裤带’就是指的这种面。”
鲁旺不解地问:“雪儿,你也是跟我们一起到秦州府的,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儿呢?”
素雪理直气壮地道:“处处留心皆学问,谁让你不留心的?刚才路边有人都说了这家店的名字,你没听见吗?”
有人说过吗?他还真没听到,他刚才大概是只顾着回味醪糟的味道了,没有注意听。
这样看来,素雪说得没错,他要是处处留心的话,也能知道这个字怎么读了,鲁旺挠着头望着素雪讪讪地笑。
永安对着那招牌,用手比画着,道:“这个字好难写呀。”
素雪不再理会鲁旺,对永安道:“要记这个字的写法也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