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十九还没有回话,海棠就走了过来,直接对着鸳鸯扇了一巴掌,“主子没开口,哪里轮得到下人自己主动开口说话。”
鸳鸯前些日子才被打了一顿耳光,眼下直接被打蒙了,水汪汪的眼睛里含着泪,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不甘不愿地跪下来认错。
“海棠,你这是?”苏沁儿也被惊到了。
海棠行了个礼,“表小姐,有句话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苏沁儿狐疑地看着她。
“相爷最是厌烦别人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您还是不要来触这个霉头了。”
“你!”苏沁儿一张漂亮的脸变得很难看,可她还真不敢拿这个侍女怎么样,名是侍女,可这丞相府上下对这个海棠比对她这个表小姐还要尊敬许多。
最终二人灰溜溜地离开,本以为这个将军要好糊弄一些,眼下还白挨了顿打。
海棠和白十九往厨房走去,海棠就听见自家夫人问自己,“海棠,爹是不是急着抱孙子?”
海棠差点把脚给扭了,这个,这个该怎么回答?所幸白十九也没要她的答案,自顾自地就进了厨房做点心。
元嘉今儿个是瞒着旁人去见了故人,到家已经是卯时了,去自家爹那里礼仪性地请了安,才回到了自己院子坐下时,海棠就温了他的竹叶青回来,“相爷。”
“十一这口信传得越发快了,你倒及时。”自己倒了一杯,便饮了一口。
“十九呢?”
“在厨房给相爷您做点心呢,失败了好几回,眼下又在重做。”海棠眼珠子转了转,干咳了几声,才说,“相爷,奴婢有句话,即使不当讲也得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