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白十九摆了摆手,非常恳切地想解释,“仙君对我最好的了。”
“哦,那我呢?”元嘉问。
“耶……”白十九被他问住了,然后不解地说,“仙君就是元郎,元郎就是仙君……”
元嘉不说话地盯着他瞧了一会儿,白十九被看得心里发慌,狼尾巴甩了又甩,耳朵尖打了几个转,抿着唇问,“元郎,我,说错了什么吗?”
“没有。”元嘉摆了摆手,心想,自己这是在较个什么劲,平白无故地为难小将军,他,肚子上这时出现了几个小凸起,看来崽醒了。元嘉把手放上去,崽对着他手心来了一脚,他下意识地去看白十九是不是不舒服,白十九只是微微蹙起眉尖,然后同元嘉对上了视线。
元嘉问:“孩子闹得不舒服?”
白十九摇了摇头,舒展开眉尖,然后说:“崽有些懒,不好动,一天难得动上两次,还没出生,就把元郎学了个十成像。”
元嘉给他边捏着腿边说:“胡说,为夫那叫谋略于神思之间。”
“好吧,元郎,不用捏了,我不难受。”看着元嘉给他捏腿,白十九有些过不去,然后拉住他的手说。
元嘉拿开了他的手,“这腿肿得,为夫给捏捏,乖乖地睡。”
……
白十九后来还是睡着了。元嘉了无睡意,一个念头在心里打着转,他走出了院子,来到了一开始给白十九的那个院落。说实话,除了翻墙的那一晚,他就再也没来过这个院子。院子打扫得很干净,但没有什么人气。白十九刚揣上崽之时,倒是常常过来,五个月之后,身子越发重了,元嘉也不可能等他再来酿酒不是。元嘉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目光飘向一间紧闭的房门,那间白十九说了,除了他同自己谁也进不去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