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嘉回到屋子里时,海棠刚把喂完奶的满满把给卧房里的白十九出来,与元嘉打了个照面。
“相爷,您不知道您现在成了名人了吗?”
“?”元嘉最近忙着准备满月酒的事宜,这档子事,他还真不知道。
海棠清了清嗓子,“唉,想当年,您为了偿一坛女儿红,对着妙人酒坊的沽酒女抛的'媚眼'现在,是时候还了。”
妙人酒坊的沽酒女是谁?他什么时候抛过了“媚眼”了?
元嘉挑了挑眉。
海棠笑了笑,努了努嘴,“嘿,夫人正在看呢,您等着不能上床吧,奴婢告退。”海棠幸灾乐祸地说完,就跑开了。
元嘉拢了拢袖子,上小将军床这事,从来都难不了他。
元嘉进去。冬日里的床幔也换上了比较厚实的,什么也看不见,他只能听见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莫不是真生气了?否则怎么把床幔拉着不见人。
元嘉心里打起了鼓。
他悄悄地走近,一把拉开床幔。眼睛瞬间睁大。
雪白的狼崽子被粗暴地拎着后颈出现在他眼前,小短腿瞪着,黑黝黝的大眼睛里湿漉漉的,似乎不理解自己为何会被这般对待。
“元郎,我恢复法力了,你要的狼崽子,诺。”白十九拎着满满,笑得眉眼弯弯地探出头来,头和委屈的狼崽子并排着,相似的黑亮的眼睛……
元嘉觉得,自己不久前害怕小九儿误会自己要崽来只供玩的想法,是非常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