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管,反正我都舔过了。”陆永乐眨眨眼,“我真咬了哦?”
“嗯。”
“你可以闭上眼,一下下就好啦。”
“没事。”
陆永乐看他淡定如常,于是不再犹豫,张开嘴,咬下去。
那瞬间,那两颗明显异于常人的犬齿露了出来。平时看起来很正常的它们,此刻又尖又利,像是藏在小血族口腔里的两把利刃。闫钧的视线落在那两颗锋利的犬齿上,忽然对陆永乐的返祖血脉有了更真实的感受。
尖利的犬齿一下刺穿闫钧的手腕皮肤。
不知道是陆永乐先前的哪个步骤真正起效了,还是闫钧的错觉,反正看起来挺有威慑力的利齿在刺入的瞬间真的没多痛。类比起来,可能就和针不那么重地扎了一下差不多。而且这种疼痛的感觉也只是一下,并不会持续。
陆永乐捧着男人的手腕,说不清是咬、还是吮,总之,男人的血液正在顺着利齿咬出来的伤口汩汩涌出。温热的液体滑入青年的喉咙,他的喉结一下一下地上下滚动,吞咽着“新鲜出炉的美食”。
闫钧举着手,静静地看着他。
男人当然也做过体检,也在体检的时候被抽过血,但没有哪次会让他有现在这样的感觉。像是短时间大量失血一般,闫钧几乎能感受到浑身血液的循环加快,脉动跳动时的震动也清晰可察。陆永乐一下一下地吞咽着,闫钧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他吞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