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哇,我虽然认识几个,但我又不是见人就咬的。”青年的脑袋动了一下,头发蹭动,就像小动物拱了一下男人,“我觉得很可能需要两次,甚至三次,但在一个剧组要找两个人来咬,太丧心病狂了吧……”
闫钧一时间没说话。
他又不能说,没关系随便咬。
他只是这名小血族的监控人,不是真正的监护人,管不到那份上。只要陆永乐咬人没咬出乱子,他就没什么权利置喙。
“哎,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陆永乐又坐直起来,“到时候再说吧,今天先吃今天的‘饭’!”
闫钧看着他。
陆永乐冲男人笑:“那我开动了哦!”
“嗯。”
“还要检查闫哥是不是完全恢复了哦!”
“嗯。”
青年扒拉开男人的衣领,故意在男人眼前张大嘴,露出明显异于常人的尖牙,“啊呜”一声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