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被“袭击”的食物,闫钧一直悬起和憋闷的心终于放了下去。人们经常用“胃口还不错”来判断、形容一个人的身体状况,不无道理。现在陆永乐还能自主喝血,至少他那与众不同的返祖血脉,多少能辅助身体的恢复。

这种时候,闫钧甚至不会去管什么200的事。以他的身体,翻倍,再翻倍,也完全不是问题。

但是,陆永乐喝血的速度纵然慢,却没像闫钧想象中的那样失控。

闫钧细细数着他的吞咽数,还没到300,青年的尖牙就拔了出来。

还不忘舔了舔。

这是经过极其严格训练才能达到的自控水平,半昏迷状态下也能达到这个水平,说明这种克制深入骨髓。闫钧不合时宜地想起,资料上显示陆永乐在去幼儿园之前就已经基本完成了这种克制训练,很难想象那么小的孩子,是如何能完成这样艰苦的训练的。

“再喝一会儿?”闫钧觉得现在不是克制的时候,低声哄道,“再喝几口,没关系,我不会说的。”

大概是喝了血,效果立竿见影,陆永乐有了一点点说话的力气,半气音地突出一个字来:“……不。”

他已经醒了,不喝,闫钧也没法逼迫。男人把青年的姿势调整一下,摸了摸他的手脚,低声说话像是在哄人:“冷不冷?”

“……嗯。”

“身上痛吗?”

“嗯。”

“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