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立言没怎么入戏,只是简单地念台词:“错了。”
“……啊?”陆永乐一愣,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字,茫然道,“什么错了?”
“你叫邝东羽,不是广陈习刁。”柏立言继续搭词儿,“你自己看不出区别?”
“啊?噢,漏了一点而已嘛。”陆永乐把字放下去,拿起毛笔随便地加了一点,“现在总算好了吧。”
柏立言接话道:“不行。你这只是照着描,连自己名字都不会,今日写不好不许练武。”
“啊?”陆永乐怔了一下,“主子,不用这么严重吧?我慢慢学总归会写的。”
“但你已经不能慢慢来了。”柏立言道,“以后看不懂兵法,看不懂飞鸽传书,看不懂计划,怎么办?”
“可我不是一直在主子左右吗?”陆永乐茫然道,“主子知道就可以了啊。主子要我做什么,我去执行就可以了。”
柏立言道:“总有万一。”
“没有万一!”陆永乐放下手里的纸,绕开桌子向前走了几步,目光坚定地看着柏立言,“我在老爷面前立过誓,要在您左右侍奉您、保护您,寸步不离。我绝不会食言,主子!”
“要当我的左右手,非识字不可。”
“我愿意识字,但练武一日不可废。”陆永乐坚定道,“我是主子的矛,主子的盾。先守主子平安,再当左右手,才是我应尽的本分。”
这里其实有“主子”的一些留白表演的,但柏立言直接道:“那么,抄写名字三百遍,再去练武,你可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