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长串的铺垫,乍听之下感觉闫钧什么都没说。但陆永乐仔细听完后,忽然就意识到了什么,问道:“所以,真的有和我的血脉特性类似的特征,是吗?”
“对。”
闫钧顿了一下,缓缓道:“受害人身上……有齿痕。”
“……哎?”即便陆永乐心里有了准备,还是被闫钧的话弄得怔了一下,“齿痕,血都被抽干……所以那个女孩,是被吸血吸干了吗?”
“无法确认,只能说,有可能。”
“……那怪不得四组的会怀疑我。”陆永乐道,“但后来没找过我了,所以已经把我排除了吗?”
“算是吧。”
“为什么呀?”
这其实已经远远超过了一个问题的数目了,可闫钧看了一眼陆永乐那期待的眼神,想了想,还是简单地回了一句话:“那天晚上我在你家。”
这只是说了一个事实,但陆永乐一下反应过来了:“你是说,那个晚上……?!”
闫钧没说话,可以理解为不回答,也可以理解为默认。
“天……”陆永乐当然明白自己是猜中了,皱眉道,“这样的话,对于普通人来说岂不是很危险?不向大家发出预警吗?”
“这没办法细说,电视上只发出了尽量不要落单行动的提醒。”闫钧回道,“你也要小心,不要单独行动,被袭击对象不仅仅是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