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钧其实不喜欢身体接触,他的亲弟弟都极少能和他拥抱。但陆永乐贴在他怀里,他并不会产生什么厌恶感,甚至还会产生某种模糊的感觉——就该这样。

——就该在我能看到的地方,能掌控的地方。

——这样才不会遇到危险……

飒——!

长棍悬在沙发上方二十公分,被男人有力的双手稳稳停住了。

“……就是这样。”闫钧松开青年的手,垂下眼,后退一步,“记住没有?”

陆永乐收回长棍,扭头冲他眨眨眼:“当然!……没记住。”

闫钧:“……”

“步法好复杂啊,别看闫哥带我的时候挺顺的,其实我完全没记住。”陆永乐笑嘻嘻道,“闫哥好厉害啊,我有点体会到有人说的‘女孩子不会跳交谊舞没关系,有厉害的男伴带,非常轻松就能跳好’了,带得好真的不一样哈……对了,闫哥会跳交谊舞吗?”

闫钧:“……”

男人知道这有个坑等着自己,淡定地当作没听到:“那我想办法拆解开教你。”

陆永乐露出遗憾的表情,但还是认真回答了男人的问题:“我开玩笑而已,闫哥不用真的苦恼。反正我在电视剧里就算用,也是套好招的,又不会真的打。”

“但你真的被打伤了。”闫钧指了指青年的左手,“现在还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