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双手重新摁在男人两侧的沙发上,气势汹汹道:“闫哥,不要再谈及你的责任了,你就不能说说你心底真实的想法吗?就是你的第一反应,你都来不急想对我是不是有监护责任的时候,在你的理性思考成形之前,你是不是……下意识就想来见我?”
闫钧愣了几秒。
虽然当时他的确是几乎就和蒋宣说,他会负责陆永乐的安全,但……
陆永乐看闫钧还沉默着,又追问道:“还有,之前我问过闫哥,如果监控对象是别人是不是还会对他们这么好,给他们买宵夜、当老师,当时闫哥说不知道,我就给你糊弄过去了。但是,这次呢?”
青年伸出食指,摁在男人的额头上:“要是别的监控对象,也遇到这种威胁了,闫哥还会想也不想地直接每天来守夜吗?睡在一张床上那种?”
闫钧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些问题,但他有点意识到,陆永乐有点生气了。
因为自己迟迟没给出答案。
“……啊!闫哥你怎么这么笨!”陆永乐看男人一直沉默,还真有点迷惘的样子,顿时给男人弹了一个脑崩儿,“你连这都想不清楚……算了,忽然和你谈这个问题的我,也是挺笨的。”
青年一边说一边爬下男人的大腿,到地上站好,将闫钧刚刚泡好的茶一饮而尽:“咕咚咕咚……喝哈!闫哥,你听好了!”
青年拿着杯子,站在男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反正我敢说,要是别人当我的监护人,我肯定不会这么轻易让他住在我家里,还睡在我的床上!”
说完,青年就拿着杯子转身走了。他是要拿杯子去洗,但怎么看怎么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有些事,做完之后,回想起来还真有点羞耻……
闫钧则是沉默地看着他进了厨房,下意识地摸了摸刚刚被手指弹了一下的地方。其实陆永乐还挺用力的,但闫钧莫名其妙被他攻击了一下,心里也没什么生气不快的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