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国内风气不太一样的原因吗……

这么一想,再稍微一对比,陆永乐忽然觉得对话听起来有点像是自己急不可耐了。

“那什么……”青年试图挽救一下自己的形象,“我没什么别的意思,闫哥你当我没说过吧,抱歉啦哈哈……”

“乐乐,不用这样。”闫钧蹲下来,抬头看着他,“不用道歉,我说过的。”

“可是……”

“没什么‘可是’,坦然说出你的想法,这很好。我愿意听,也愿意配合你……但今天不行。”闫钧望着他的眼睛,“你的伤还没好。而且,今天有点事出突然……我需要一点‘学习’的时间。”

陆永乐其实听懂了,只是闫钧脸色不变地说着这种带有暗示性的话,让青年不知怎的,忽然就有点脸红,还下意识地接了一句:“学、学什么啊……”

“学……怎么处理‘正常需求’问题?”闫钧的语气很正经,但是对话内容真是很不得了,“当然,我指的是最后那步,我要学会怎么不伤到你才行。如果你今天只需要简单解决一下,我也可以帮你。”

陆永乐:“……”

青年的耳朵根已经明显发红了。

让闫钧这么个八风不动的人,用这样低沉磁性的声音、严肃的语气讲出带颜色的话,杀伤力简直可怕。

不能输!青年给自己鼓劲,然后镇定回道:“哦,那你学吧,我就等着检验学习成果了。”

闫钧的视力极好,早就发现青年的耳朵已经红透了。男人的心情忽然变得很愉悦,于是就勾了勾嘴角:“那现在,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