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呀,你……呃!”青年被突如其来的力道弄得噎了一下,痛完之后,酸酸麻麻,“咳,轻、轻点……”

“这里有点暂时性过劳了,太僵硬,不揉开你之后再拍打戏回柔韧度不够,容易受伤。”闫钧解释的话语还算温和,跟哄人似的,但手下的力道可没放轻多少,“还有你这些淤青,不止一天了吧?都不管的?”

原本还有点昏昏欲睡的青年被他这么一按,一下清醒了:“那什么,忙嘛,回到酒店就洗澡睡了……反正不是很痛,过几天自己就会消的,我的恢复能力你忘了吗?所以别担心啦。”

陆永乐的语调故作轻松,就是为了让闫钧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闫钧怎么可能猜不出他的心思?

是,闫钧自己也是闯过刀山火海的人,不应该对这种小小的伤太过在意。但这伤不是在别人身上,不是在他自己身上,而是在陆永乐身上,他怎么可能视而不见?

当演员、当艺人,是青年的工作,也是梦想。即便看过青年被刀划出来的伤,亲历过青年遭遇雪崩掩埋,闫钧也不可能说“太苦太累,还危险,别去了”这种话。他是对方的伴侣,就应该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上都给予支持,而不是拖后腿。所以看见这些工作产生的瘀伤和劳累,闫钧只能想办法让青年尽快脱离这种状态。

在闫钧坚定自己态度的前提下,陆永乐想逃脱这一顿揉搓,那是不可能的。

好吧,长痛不如短痛。陆永乐这样安慰自己,然后像是要转移注意力似的,继续之前的话题道:“你刚刚说要我帮忙,是要我做什么呢?”

“现在还不确定,到时候告诉你。”

“这么神秘……好吧,反正你到时候说一声就行。还有,你这趟回家,家里都好吗?”

“好。”

“家里因为我的事和你生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