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就要走进客厅,傅崇明还是伸手拦住他,“等等。”
宋深停下脚步,不明所以,“怎么?”
“
我忘了开瓶器,好像在储藏室,你帮我找一找。”
宋深觉得奇怪,“你自己为什么不去?”
傅崇明神态自然,“我得在这里等着给酒店人开门。”
宋深被说服了,没再深究,转身去找储藏室。
傅崇明瞥了一眼客厅,又看看他的背影,心道:
——老宋啊老宋,这可是我最后的善良。
你可,千万别辜负了啊。
琉璃工艺灯光亮得晃眼,祁奕眯着眼,上半身被压在玻璃桌上,微微一侧,就能看见磨镜般的桌面倒映着自己的脸,唇瓣饱满,长睫垂着遮住水光,衣领松松垮垮露出深邃凹陷的锁骨,整个人呈现一种邀请的姿态。
但好在宋澈还顾及着地点,他撑起身体,手指抚上祁奕的嘴角,“破了,疼吗?”
“不疼,”祁奕看着他,“很舒服。”
刨去当时谢师宴,这是宋澈第一次在清醒时吻人,他一向认真,之前做过不少功课,闻言就像交了满分的答卷,比竞赛得了奖还要高兴,忍不住笑了笑,低低地说:“我也很舒服。”
“那再来一次吧,”祁奕坐在玻璃桌上,勾住宋澈的后颈。
他不是哄宋澈,虽说宋澈一开始不熟练,磕破了他的嘴角,但却最考虑他的感受,用的技巧都是为了让他舒服。
宋澈正要说话,这时传来傅崇明重重一声咳。
他立即想起来,这屋里还有另外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