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那老婆子和孩子都没死?”东胜还未说完,王妃便抢下话来说,她确实印证了心里的猜疑。
“禀王妃,确实如此。奴找到平国境内,终于打探到老产婆的消息,但她已病入膏肓,无法随奴回来复命。”
“那孩子呢?”
“老产婆说当日摸着天黑送到了葛山寺。”
“葛山寺?她可曾说为何不听我命处置掉?”
“她说孩子生下来的时候身上有一处奇妙无比的胎记,故而心生善念,将她遗弃在葛山寺外。”
“你可曾去询问寺中之人?”越临近真相,王妃一颗心便揪得更紧。
“问过了。”
“人呢?”
“奴不知当不当讲。”
“你这人说话怎的这么多年都不改,能不能一次说完不要吞吞吐吐。”她急于知道结果。
“是,奴去了葛山寺,打听到那里一直收养着一个姑娘,与公子同岁,现如今在山下大户人家当丫鬟。”东胜依旧不紧不慢的叙述,他不是不想一次说完,是实在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