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灵儿忽然想起每逢雷雨夜她时常做的那个梦，方不羁的问题似乎就对应着这个梦境，“曾经有人要杀我？”

“你记得那日的事情？”方不羁惊讶的问。

“不是，只是时常梦见有人要杀我，然后你…然后有人为我挡住了利剑。”她知道芹钰在外面，不敢说她记得方不羁就是梦里救她的人。

“你的梦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事情，确实有人要杀你。你可记得他们是谁？你认识吗？”

“不记得。”

“你记不记得以前与谁结过仇？”

“不记得。”

“那就奇怪了…那日那些杀手分明目标就很明确！不管怎样，我觉得这件事你应该告诉城主，他一定能够保护你的。”

空灵儿听他说这话倒觉得自己先前的担心有些多余，她还以为他会说出什么奇怪的话来填充她过去的记忆，比如过去他们的关系。

“是…是你救了我对吗？”空灵儿尽量压低声音问他，她不希望芹钰误会。

“什么？”她的声音太小，方不羁根本听不见，于是自然而然靠近她一些，将耳朵凑了过去…

而恰在此时，刚刚踏进屋子的齐昊闫捕捉到了这一幕，“你们在干什么？”他暴跳如雷。当他看清楚站在空灵儿旁边的是那个他以为早就死了的方不羁时，他的心颤抖了。那日方不羁被乱剑砍死，是他亲眼所见，他的脸就像是刻在他心里的符咒，令他对过去难以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