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隽满头大汗,缓了一会,说道:“……没事。”

原拓一开始还小心翼翼的,到后来逐渐熟练,童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他是直到天快亮了才睡着的,没睡多长时间,就被外面兴奋起来领早饭的同学们吵醒了。

他睁开眼睛,眼皮发涩,侧头看见原拓就躺在旁边,一手揽着自己,一手拿着手机。

童隽道:“几点了?”

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不堪,身上也是,酸疼酸疼的。

昨晚的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身体里有种说不出的怪异,那种被异物侵入的疼痛与陌生感仿佛还没有消散。

由于过往独居的那段日子太过寡淡,童隽总是对周围的世界缺乏融入感与真实感。

但这次,生理上失控又迷乱的感觉实在太过真实,难得让他产生了一种“我确实在活着,真实地经历痛苦与欢愉”的感觉。

而原拓明显更加难以自控,他就像一根火热的楔子打进身体里,简直是好像要一下一下把童隽钉穿钉死才肯罢休,足足折腾到凌晨。

原拓摸了摸童隽的头发,柔声道:“八点多一点,还早呢,你再睡一会。”

童隽摇摇头,慢吞吞坐起来,原拓就搂着他的腰,拿了瓶水给他喝。

“拓哥。”喝完了水,童隽缓过来一点了,诚恳地说:“我现在知道你憋了很久了,但你的男朋友是个可消耗品,你可别太造了。”

张小军那句“拓哥真是生龙活虎”的话实在不是虚言,服了。

原拓也由他这句话想到了一些什么画面,脸上有点发热,认错的态度也同样诚恳:“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