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送你回公司。”
景深和靳离坐在后车厢,隔音板将两人的对话只阻隔在对方的耳朵里。
靳离坐得端正,景深却很不老实,坐着坐着就跑到人怀里去了。
在别人眼里冷漠到忍不住远离和畏惧的男人,很难想到他对人听之顺之,纵容无度是个什么样子。
景深搓搓靳离的脸,轻声哄,“不气不气,他们都太可恶了,怎么能这样呢,都好坏啊,一群人欺负你一个,靳先生好可怜,快让我安慰安慰。”
但凡有一个刚才在场的人听到这番话,必定得气的肺疼,到底谁欺负谁,你们俩一个红脸一个白脸,戏全让你们唱了,有我们说话的份吗?!
景深表情委委屈屈的,似乎真的在为靳离不平,大眼睛眨一下,又眨一下,手里却不停的对靳离的脸摸来摸去。
靳离脸上发热,忍不住抓住他作怪的手,“景深,够了。”
景深闹够了,勾着靳离的脖颈歪过头,满脸的好奇盯着他一只耳朵,“它好像变红了?但是我没有碰它诶,竟然是会自动变红的吗……”
靳离要转过头避开视线,景深已经凑过去咬住了它,含着一截耳垂,在唇齿间慢慢的碾磨,叼了一会,又去吻他耳后光洁的皮肤。
都是分外柔软敏感的地方,一寸寸点火,全都不放过。
靳离整个上身没动,从喉咙里闷哼出声。
然后他几乎是掐着景深的腰,把他从自己身上撕下来了,像摆大型布偶娃娃似的把景深摆在座位上,坐回去的动作做了一半,又俯身吻了景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