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她不如搏一搏。
“陛下心如明镜,臣女拜服。”舒秋雨说着,又伏地行了个礼,恭顺地道:“不瞒陛下,臣女是害怕父亲狂妄自大,轻视帝王,之后迟早惹出祸事来。”
宁衍亲政才没几年,满朝文武说是看着他长大的也不为过,觉得他年纪尚轻好糊弄的有得是,不止舒清辉一个。
宁衍心里有数,虽然一直未曾发落,但也不成忘记,心里都记了笔账。
只是他没成想,这话能从舒清辉的女儿嘴里说出来。
“你是舒川教的?”宁衍忽然问。
“是。”舒秋雨承认:“祖父去世之前,臣女跟在祖父身边,略听了几年训。”
“舒老太爷是先帝左膀右臂,教出来的儿子虽然不怎么成器……”宁衍笑了笑,他端过桌上晾好的茶,撇了撇上头的浮沫,轻轻抿了一口,说:“孙女倒还不错。”
舒秋雨不知道他话外的意思是成还是不成,谨慎地没有说话。
“只是舒家人一脉相承的轴,怎么这么不知变通。”宁衍摇了摇头,作势叹息道:“你无非只是想要一个能与你父亲说得上话的地位,而后宫也确实需要一个女人来帮扶朕……只是为何非要你做朕的皇后。”
舒秋雨一愣,不明白宁衍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