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何文庭叹了口气,就知道不能说。
因着这貂是宁怀瑾猎回来的,宁衍对其是疼爱有加,平日里几乎都带在身边不说,现在还不许人说一句不是了。
宁衍靠回软椅上,小貂舔了舔他的指节,又抱着他的手窝在他怀里。
“今天二十八了?”宁衍忽然问。
“是呢。”何文庭说:“小厨房预备了腊八粥,晚上便呈上来。”
“早间太后娘娘来差人请过,当时陛下说今日头有些昏,先看看情况,若下午还不舒服便不去了。”玲珑接道:“陛下现在觉得如何,可要去回话?”
“不了。”宁衍喝了口茶,说道:“你去传个话,就说今日朕便不过去了,省的过了病气给母后。”
玲珑微微一愣,下意识看了一眼何文庭,然后放下手中的物件,应了声是。
等到玲珑出了门,何文庭便上前去收拾那副毁了的画,他似乎是有话要说,收拾的动作都有些缓慢。
“怎么了。”宁衍逗着小貂,漫不经心地道:“看你这一脸愁苦,怎么,要过年了,不高兴?”
“倒也不是。”何文庭说:“……陛下这几天怎么总放玲珑往太后那跑。”
“瞧你说的。”宁衍说:“玲珑本来就是太后的人,我不放她,她就不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