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件事成了个莫名的卡口,就卡在宁怀瑾面前,将他满腹担忧和猜想都憋回了肚子里。
发觉了这个,恭亲王的表情顿时懊恼起来。
宁衍如何,宁怀瑾暂时不晓得,但他自己明显还没习惯这种与宁衍“生分”的习惯。只是要在中间寻个传话人的事儿,都让他做得这样蹩脚。
江晓寒瞧着他纠结了半天也没纠结出个结果,最后无奈地笑了笑,自己开口替他解围道:“王爷这是关心则乱了。”
这个台阶来得犹如及时雨,但宁怀瑾却并没感觉到轻松,他叹了口气,说:“……明远也知道了。”
江晓寒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直言道:“京中或许不止我一家知道了——不过王爷放心,知道的人想来也并不会多到哪里去。”
“但无论如何,太后已经知道了。”宁怀瑾说。
“确实。”江晓寒说:“其实仔细想想,京中最先知道的,恐怕就是太后娘娘了。”
话一说开,宁怀瑾便没什么顾忌了。
他心里很清楚,阮茵不会无缘无故地做些没必要的事儿——从十年前,他跟自己这位皇嫂打交道的时候,便知道她是个怎样心狠手毒的人,宁衍若是真中了她的套,一步一步陷进去,可就不是被迫收些不喜欢的女人那样简单了。
事关宁衍,他自己那点难堪在宁怀瑾心里简直分文不值,于是言语间也很是直白。
“本王来只是想问明远一句,蒋璇是否与本王有所相似。”宁怀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