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面“南墙”被他锲而不舍地敲了五年,终于敲碎了。
宁衍从背后环住宁怀瑾,凑到他耳边,一刻不停地说了许多情话,其中有一部分是宁怀瑾从前听过的,但大部分都是宁衍情之所至,想起来什么就胡乱说什么。
他心里和嘴上都没什么忌讳,什么都敢说,说句没脸没皮也不为过。
宁怀瑾起初还能应和两声,听到后来,简直羞耻得浑身发抖,只想捂住他的嘴让他收了神通。
可惜他的手被宁衍紧紧地握在手心里,挣脱不得。
“皇叔,怀瑾……”宁衍腻腻歪歪地叫他:“我都发誓再不喝酒了,你是故意来引我破誓的吧。”
宁怀瑾说不出话来,更不想跟宁衍争辩他究竟是怎么破的誓,于是努力别过头去,不想看他。
宁衍却不依不饶,他骨子里似乎天生带着一点恶劣的味道,宁怀瑾越不说话,他就越想听对方说什么。
“怀瑾?”宁衍问道:“是不是,嗯?”
宁怀瑾又气又羞,偏生宁衍抱着他不肯撒手,将他两只手按得死紧,非要黏黏糊糊地问出个一二三来。
偏巧宁怀瑾只看见余光里一截素白的腕子一闪而过,他几乎是想都没想,下意识便张口想咬。
只是他刚碰到宁衍,便猛然发觉这是他受过伤的右手手腕,于是顿时咬不下去了,只能紧急收势,咬着牙用额头蹭了下旁边的软枕,嗓子里溢出一声刻意压低的呜咽,听起来委屈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