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糖也是点头道:“师哥说的在理,宁死阵前不死阵后,还真是辛苦两位师哥了,多亏你们死命拖着了,要不然就真的全完了。”
烧饼和孟鹤糖也是比较熟,说话没有那么多顾及,无奈的说道:“我们没事最多也就是累点,不过这事也太险了啊,小孟你就不能让于大爷少喝点啊?”
孟鹤糖也是委屈的快哭了道:“师哥,我真是劝了我从下午两点就跟干爹说了,可是干爹上劲了我是真没办法劝住啊,要不是喝醉了我让我硬哄过来的,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来北展呢。”
烧饼听后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轻轻的拍了拍孟鹤糖肩膀道:“我听说于大爷还带回来个兄弟?”
孟鹤糖无奈的指了指后台里边唯一的沙发道:“那不是么,这大块头我们四个人合力才把他从楼下搬上来。”
一旁的沈常乐丝毫不知,依旧沉沉的睡着大觉!
而台子上这会才是真的热闹了起来,郭桃儿的逗哏现挂自然是不用多说,前面的垫话几个小包袱把观众逗得是七仰八歪。
而于千则是还没有从酒醉中醒来,仍然是神游天外,全靠下意识的基本功捧哏,小话那叫一个多啊。
但是这样就出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这种捧哏并不是有意识的,并不能很好的托住逗哏的节奏从而慢慢铺垫到瓢把儿到入活
这里指的是相声里的基本结构,一块完整的活可拆为四个结构:垫话,瓢把儿,正活,底。垫话阶段:自我介绍,一些小段子让大家乐呵乐呵炒热气氛;瓢把儿:从垫话到正活的过度正活:这段相声真正要说的东西,直观感受——与标题相关。底:结语,通常来说也是个小包袱博诸君一笑。
而比较尴尬就是,当郭桃儿已经铺垫了很久之后,于千始终没有接住,问出主题,只是单纯的翻小包袱。
郭桃儿心中暗暗叫苦,嘴上却是一点都不乱道:“因为咋们本来说就是一名艺术家,我着到哪都有人尊敬我,我们也算是半旯同行。”
于千疑问道:“什么叫半旯同行,意思您不是说相声的?”
郭桃儿道:“去你的,谁告诉你我是说相声的我是搞艺术的。”说着郭桃儿还装的使了个相。
于千道:“好嘛,你这哪像个搞艺术的啊,不知道以为你晚上偷红薯的呢,你这怎么个同行。”
其实从这里开始,于千就应该赶紧问郭桃儿是什么职业的,郭桃儿答唱戏的,这就开始入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