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常乐道:“最后这姑娘硬找的警察局了,警察叔叔没办法呀劝劝不动啊。”
“因为这儿关的流氓多啊。”石富宽笑道。
沈常乐道:“姑娘在外面拍着门嚷嚷啊:‘放我进去!!!’”
“里面流氓也在里面喊:‘大爷们行行好放我们出去吧!’”
“这姑娘是个人才啊!”石富宽赞叹道。
沈常乐道:“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不有一天又在后山,就那个圆梦之地溜达呢,远处就看见了两个人。”
“这是由打黑省那边,犯事逃过来的一个犯罪团伙儿集团,一共三个人,杀人放火绑架小孩儿无恶不作。”
“我的妈呀。”石富宽道。
“今天呀这俩小子,正在草上刚接完手,麻袋就随便扔在地下了。”
“人家姑娘一想,想出来个办法,拿个麻袋裤衩一下子套上自己,嫌不够又给自己套上俩个。”
“这两人一回来也是吓了一跳啊,这回来一看麻袋里多了一个人,嘿这什么年头儿啊?买卖越来越好干了。”
石富宽道:“这也能叫买卖啊……”
沈常乐道:“嘿嘿,反正是好事吧,两个混混把麻袋头儿捆上了,开的车往回走啊,这头儿正等着呢,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啊,您看有自投罗网,先看看吧啊。”
“这头儿最坏,七岁杀了爹,12岁杀了妈,15岁自灭满门没有人性的一个家伙,看他看了五分钟。”
“怎么样呢?”石富宽道。
“看了五分钟这眼泪儿下来了,大姐啊,我想咱们之见这是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