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超乐道:“好家伙反正简单来说,第二天晚上啊,总算是快到外省边上了。”
“都第二天晚上了。”候振道。
沈常乐道:“这边再一看他媳妇儿轩然,哎呀这打得他媳妇儿都不行啦。”
“老这么打,确实是受不了。”候振道。
沈常乐道:“一直处于这个……打胎的状态下。”
候振道:“我媳妇儿也是有个好身体,太顽强了。”
沈常乐道:“他媳妇儿这边是真的不行啦是不行啦,累的快死了,坐回车里喊他。”
“老公!你去打会儿吧,我已经快死了,昨天早晨出发的,你看看现在天都黑了,你去打会儿去吧。”
候振道:“苦了我媳妇儿了。”
沈常乐道:“那就去吧!哎你下了车来回看了看问轩然。”
“那个气管子在哪呢啊?气筒子呢?”
沈常乐装有气无力的女声道:“就在后边儿呢,就那个红色的棍子就是。”
“红色的棍子???”候振纳闷道。
沈常乐道:“本来是黑的,打胎的时间太长了,黑棍儿都给打红了!!!”
“我的妈呀!!!”候振。
沈常乐道:“太吓人了,打的都烫手了,一瓶矿泉水浇上去,刺啦刺啦冒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