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观众哈哈大笑,一个的都乐疯了,掌声笑声此起彼伏。
沈常乐道:“反正最后很成功吧,人十分客气的就把我爸爸放出来了,临走之前还嘱咐呢。”
“怎么嘱咐的?”候振道。
沈常乐转过身来指着人道:“以后啊你就不要做饭了,只要我们见到你再做饭,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滚蛋!!!”
“嗬,真客气。”候振道。
沈常乐道:“没办法呀,但是你说说,从小到大就学会了这么一门手艺,剩下的别的都不会啊,要说真不做饭了还能干嘛呢?”
“后来想了又想,实在没办法改去农村当这个厨艺大师了。”
“农村,他就不怕受不影响吗?”候振好奇道。
沈常乐道:“那肯定啊,人家说的是看到就打,人显得没事儿总不可能每天往农村跑吧,所以农村不碍事。”
“那也行,好歹还能当厨师嘛。”候振道。
沈常乐道:“在农村做饭的这个厨师呢,不同于这个城市里,就是在一个饭店一个酒店这样的,在农村平时肯定就是在家吃。”
“等多会家里边有个红白喜寿事,要搞大席的时候,自己家里人干不来,人家主家再会把厨师请来,今天是十五桌还是二十桌,这么一弄,当时农村里边管这个叫灶厨或者呢叫跑大棚的。”
“哦对对对有印象,我记得我们那里叫撩桌。”候振点头道。
沈常乐道:“当时那段时间,我年纪也大一点了,十一二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饭量大,嘴也馋,我爸爸呢有时候去哪里灶厨,就带上我一起去,也能混着一起吃席啊,大鱼大肉的。”
“就这样日子多了,我慢慢的也就学会帮厨了。”
“哦……也是包葱、包蒜?”候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