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饭馆怎么蹭啊?”候振纳闷道。
沈常乐道:“就你们这三位,能力可大了,反正也无论哪家小饭馆推门就进,你瞧这屋里边儿吃饭的人很多啊,看哪桌菜好拣好的。”
“我师父于千头一个过来了,先对着饭桌上众人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来晚了,来晚了,来晚了,啥也不说了,晚了罚酒一杯。”
“嚯!这也行啊。”候振道。
沈常乐道:“胖子后边跟着呢,那个……我罚一碗炸酱面吧!”
“就没听说过有罚炸酱面的。”候振无语道。
沈常乐道:“吃饱喝足,三人走了,剩下这桌吃饭的人都傻了,端着碗骂街。”
“这办的缺德事活该啊。”候振道。
沈常乐道:“就这样有一次可出了大笑话了。”
“哦怎么了?”
沈常乐道:“这仨人,这趟街吃饱喝足了,都吃多了撑着,再加上喝醉酒瞎走,顺着顺着从长安街由东往西就走到八宝山附近的火化厂了。”
“结果走到这尴尬了,人有三急了啊,又赶上了吃太多了,连吃带喝凉啤酒,这一道聊天儿喝这风,肚子里边直咕噜不好受。”
“那是得方便方便。”
沈常乐道:“方便归方便但是你想啊,哪儿这么容易就找这公共厕所呀?
“这地方是偏点不好找。”候振道。
沈常乐摊开手无奈道:“这三位著名相声演员最后没辙了,得了,找一黑旮旯儿吧,人有三级总要方便一下儿啊,仨人都蹲那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