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振谦虚的说道:“这个反正不能说很了解吧,稍微也懂点。”
沈常乐道:“你看看多谦虚呀,不过您能瞒得过观众瞒不过我,我知道你啊这一生和小曲小调都特别的有缘。”
“包括当年年轻的时候和嫂子搞对象,到结婚,都没离开过这个小小曲对吧?”
“嚯,您知道的倒是很清楚。”候振道。
沈常乐道:“那是,这都嫂子告诉我的,想当年您二位那会儿也是……这个我能说吧?”
候振道:“这个没事儿,谁还没有年轻搞对象的时候呢,能说没问题。”
沈常乐道:“对这话确实,谁都有十八九二十啷当岁的时候,我没记错的话那时候还是个夏天。”
“京都的夏天啊大家都明白,闷热跟个蒸笼似的,候振侯老师夜里躺在床上热的都快不行了!屋里就那么一个电风扇吱扭吱扭的转着,也没用。”
“嗯是。”候振道。
沈常乐道:“汗哗哗的的啊,全身都湿了,最后实在不行,侯老师把外边盖的那貂皮大衣掀开了。”
“好家伙!我这热死都不多啊,桑拿天我在家里盖着貂皮大衣睡觉啊???”候振无语道。
“哈哈哈哈哈!!!”
“吁吁吁……”
观众哈哈大笑,掌声热烈。
沈常乐道:“这貂皮大衣一脱了感觉就凉快多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外边蒙着棉被也撩开了。”
“我的妈呀……”候振道。
沈常乐道:“这边被子一撩开,里边的暖水袋、军大衣和热得快也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