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取暖的东西我是一个没落下啊。”候振道。
沈常乐道:“最后这盖的烘的都取了,那我这毛衣也就不用穿了吧?”
“那废话不是!!!快脱了吧!!!”候振道。
沈常乐道:“对脱了毛衣,再脱棉裤,把暖水袋摘下来,把三层秋衣秋裤脱了,最后简单来说吧,除了丁字裤全脱了。”
“这下彻底好了。”候振道。
沈常乐道:“好是好了,就在这时抬头一看,房顶上那风扇电机又转开了,但是没风啊。”
“那是你把扇叶都砸了啊。”候振道。
沈常乐道:“不过要不说人侯老师聪明呢,扇叶没有咱们可以找哪个扁的东西替代啊!”
“侯老师去厨房里边找了三把菜刀出来,昨天刚用磨刀石磨好的,紫微微蓝哇哇,霞光万道瑞彩千条,吹毛过的刀锋,给绑的风扇上了。”
“我的妈呀……”候振无语道。
沈常乐道:“好啊,各位您想想三把大菜刀做的风扇,就在头顶上越转越快越转越快,就跟那血滴子似的。”
“太管用了!!!刚绑上去两分钟侯老师血都凉了!!!”
“那不是吹的,那纯粹是吓得。”候振道。
沈常乐也是一脸惊恐道:“我还是出门溜溜弯,躲躲逃命吧。”
“是啊别把小命交代了。”候振道。
沈常乐:“出门去了,出门走在街道上也是一点风没有,热的止不住的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