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常乐道:“是啊,出差一开始侯老师还行,过了两天就受不了了,想老婆啊,大晚上的一人坐在酒店门口哭,抹眼泪。”
“旁边的老板看见了不理解啊,人老板五六十岁的人了那能知道小年轻什么想法呢,丈二的尼姑摸不着头脑。”
“停停停……人那叫丈二的和尚。”候振拦住沈常乐道。
沈常乐挠了挠后脑勺疑惑道:“和尚……不是尼姑吗?”
“不是,你这憋着摸尼姑脑袋可不行。”候振道。
沈常乐道:“反正别管怎么说愁啊,手里边捏着一支烟抽,“啪嚓点火,吸溜溜溜溜溜……再把烟掐了。”
“这怎么就抽一口啊?”候振道。
沈常乐道:“这一口啊正好就抽完了。”
“好家伙!”候振道。
沈常乐道:“侯老师这抽着抽着,嘴里边就念叨起了一首小曲。”
“哦,还要唱一段。”候振道。
沈常乐道:“家里边都是干这些个传统艺术的啊,耳濡目染之中自然就学会了很多。”
“唱的这段呢叫《休洗红》听的特别的感人肺腑,大概是这么个调。”
“往外迎,往外迎,满腹凄凉,草木凋零,斜倚栏杆泪珠儿倾。”
“一阵金风过,落叶满中庭。”
“思想起郎君一去,老没有回城,在外飘零。”
沈常乐的声音一出来,现场的观众都为之一静,清朗温柔又极富感情的嗓音宛如春风化雨,听的每个人心里边暖暖的分外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