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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者就好像老而弥坚、经验丰富的黄忠和性如烈火喊声如雷的张飞,不能说谁厉害谁不行,只能看你喜欢谁。

因为沈常乐这次说的是以郭桃儿的版本为主,所以在这里沈常乐的每句也是格外的下功夫。

舞台上……

烧饼之前听到了不少低沉的笑声后,就已经猜测剧场外边应该是另外有门道的,所以此时也没有多惊讶反而是验证了自己的猜想。

至于沈常乐则是神情不改的继续开口唱道:

“站在柜台那儿,点着名儿的要,点着样儿的挑,顶少的价码得四毛八,没有四毛八,你也买不着这么宽哪这么厚哪这么详哪这么密哪,这么仔密这么细服嗒。”

“为什么卖这么贵,挑费是大,楼上楼下,电灯电话,人工吃食要找它要了吧啊,常言道的好,面在箩里转、你可别忘了这羊毛出在这羊身上了吧。”

“要在我这个摊儿,您说您要想,一个样儿的货,一个样儿的价,一个样儿的行市,谁还买大道边儿那小道沿儿马路牙子摆小摊儿的小门脸儿的小铺眼儿小字号小布点儿小四合院儿的这个碎布头儿零布块儿了吧。”

“好好好好好!!!”

后边观众的叫好声再次响起。

沈常乐唱道:“这块布头,瞧好喽成色,千万呐别拿我们当做高阳摊儿卖的那桩万样货了吧啊,到了高阳摊儿,买了万样货,拿到家里去,您要一下水,再往身上搭,再被大风刮,什么汽车马车飞机那迫击炮那机关枪都追不上它,怎么回子事?”

烧饼捧道:“这怎么回事啊???”

沈常乐:“刮跑啦。”

烧饼无语道:“那不废话嘛!可不刮跑了嘛!!!”

沈常乐笑了笑一手托着手绢,一手朝前一指道:那位先生说,卖布头儿的,多少钱一尺,站稳脚儿,庹一庹尺寸我要要价了吧,一庹五尺长,两庹这么一丈,三庹一丈五。”

“大尺量啊足够您一丈六了吧,这块布头,拿到家里去,裤褂儿做一身儿,大褂儿做一件儿,阴天下雨没有事儿,剩下的布头儿阴天下雨你了补了袜子吧。”

“穿在身上,走在街上,大伙这么一瞧,嘿,真不知道你老是了哪了号的大掌柜了吧,一大四大,大脑袋瓜儿,大脚巴丫儿,大屁股蛋儿……”沈常乐一边说着,手就直接伸到了烧饼的大脸盘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