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吧。”郁文钦耸了耸肩,继续在人群的簇拥中玩游戏。

对这种属于人世间的热闹,苏潭是真的兴趣不大,他上楼洗澡,然后准备睡觉,明天还要早起继续练舞,因为上午十点就会开始首轮淘汰赛的比拼。

洗完澡,穿好衣服,吹过头发,苏潭拉开浴室门,惊讶地发现卧室里多了个人。

——

“你这么早就上来了?”苏潭客套地问了句。

“呆在楼下也没事做,他们年轻人的活动,我玩不来。”邹写意笑了笑说。

“你也是年轻人。”苏潭说。

毕竟他们花妖动辄几百上千岁,人类这区区几十年的寿数,怎么算都是年轻人。

邹写意笑得更开心:“你真会说话。”

苏潭客套完之后就不想再废话了,自己收拾床,但邹写意还是一副很有谈兴的样子。

“你今天练到几点?”邹写意问。

“没看时间。”苏潭说,“但是我刚从舞蹈教室回来。”

“那真是太辛苦了。”邹写意说,“唉,咱们这个赛制就离谱,哪儿有刚到第二天先淘汰个人的啊,而且这一场彩排也没有,观众也没有,感觉根本就是为了淘汰而淘汰。”

“制造噱头吧。”苏潭说,“后面估计还有复活赛什么的。”

“说的也是。”邹写意说,“只是这么一来就辛苦你了。”

“不辛苦。”苏潭说,舞是他自己要跳要练的,又没人逼着他。

邹写意笑了笑:“我帮你捏捏肩捶捶腿什么的吧?要不明天起来你肯定得浑身酸疼。”

“不用了。谢谢。”苏潭说。慕时已经帮他捏过了,而且就算没有,他也不习惯不熟悉的人碰到自己。

邹写意愣了下:“……哦,好吧。”